齿轮转啊转

目前专注土希产出,其它各种cp掉落不定。

产出速度甚于海格的语速×

冷cp爱好者,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的可怜人(。)

世界观里没有爬墙的概念,我是游走在无数墙头上的男人×

最后……有没有混神话圈的爸爸来关爱我【大哭】!!!!

【JOJO5/茸波】WIFEY

  • 是写给 @飞岛 的小段子,梗也是她的

  • 题目是我随手抓来的口红色号,我也不知道啥意思(

  • 没爬墙,绝赞瓶颈中,只能摸摸段子过活这样.jpg

  • 第一次产JO,真得很惶恐,总之OOC都算我的,以上






“前辈,这是为了你好。”

金发少年坐在病床前语重心长,眼睛里流露出人畜无害的真挚关切。然而平躺的病人却无法消受,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身体挪远,换来脆弱的腰部一阵闷痛。他呲牙咧嘴的表情刚刚展开一半,就被少年一手按住,无法动弹。

“不要再做额外添麻烦的事情了。”乔鲁诺·乔巴拿轻声叹气,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前辈尽快恢复。如果前辈不这么冒冒失失地应战迪亚波罗学长,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。”

这一切的起源正是毕业数年的简·皮埃尔·波鲁那雷夫突然杀回高中,与学校无人知晓真面目的神秘(前)学生会长迪亚波罗在天台斗殴的事件。事件结果是波鲁那雷夫被迪亚波罗逼退到锈坏围栏处失足坠楼,万幸在绿化树和灌木丛的缓冲下捡回一条命,只是腰部骨折再加右臂脱臼,需要暂时卧床休养。而一年生乔鲁诺·乔巴拿则是以此事为导火索,检举了迪亚波罗在任期间的种种恶行,最终大放异彩,在换届选举中获胜,成为学校历史上最年轻的学生会长。当他终于有时间带着新的身份来医院探视,波鲁那雷夫已经百无聊赖地躺了将近三天的时间了。

“那家伙居然敢用虫箭挑衅我。”伤员躺在病床上依然忿忿不平,“虫箭可是承太郎我们那一届千辛万苦得来的,怎么能被那个转校生会长抢走?”

“所以我不是替前辈把箭拿回来了吗。”乔鲁诺·乔巴拿更加恳切地向前探出身子,“拜托了,前辈,把左手给我吧。”

波鲁那雷夫下意识地又想挣扎,奈何按在胸口的那只手隐约又开始发力,让人难以动弹。“非要用那玩意儿不可吗……”他用言语发出最后微弱的反抗,“这种女人用的东西……”

“前辈下次记得把耳坠摘了再来说这种话吧。”金发少年已经拧开了透明色指甲油的瓶盖,不容置疑地摊开手掌,“前辈的指甲又没有吉良学长那样的生长速度,更不能染上和他一样的怪癖。”

病床上的伤员噎住了几秒,最终自暴自弃般送上左手。“只是有点无聊……”他偏过头去小声试图辩解。

击剑部出身的波鲁那雷夫有着宽大有力的手,指节修长而分明,掌心和虎口有长期训练留下的薄茧。爱干净的法国人总是会一丝不苟地修剪指甲,然而现在它们的边缘却凹凸不平,毛刺尖锐得能划伤皮肤,或是白色的部分全都消失,翻出粉色的嫩肉,缝隙处隐隐已经有渗出血色的迹象。

空洞的时间是最能折磨与杀死一个人的。波鲁那雷夫并非意志不坚定者,他能完成苛刻的修行,能与好友一起为了胜利的目标无止境的战斗,却并不能代表他就可以忍受孤独的无聊。

无法自由控制自己的身体,在封闭的空间中睁着眼挨过被拉长的时间。人首先在空虚中吞食外界,阳光、空气、风花雪月。而当这些也在单调的重复中索然无味,就只能回头,在内部吞食自己的血肉与心。乔鲁诺·乔巴拿能想象出伤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只能把唯一可以活动的左手送到嘴边,无意识地咬两下指甲。随着这种行为的过量累积,它们最终软化,生出裂痕却将断未断,于是这身体的主人只好用上点蛮力将它们撕去,留下锋利而难看的边缘。幸好他是聪明人,懂得及时止损,这次探视前特意问特里休借来了指甲油。有这些来路不明的化学品在,波鲁那雷夫总得留点理智,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咬下来吞进肚子。

他在伤员小指刷上第一层甲油时,那只手微微瑟缩了一下。“不舒服吗,前辈?”乔鲁诺·乔巴拿问道。“……有点凉。”波鲁那雷夫如实回答,“还有这样、果然挺奇怪的。”

“只要稍微忍耐一下就好了,”少年回答道,“等前辈恢复好,我再帮你卸掉就是了。再这样发展下去,我真怕哪天我再来探视,会看到那个‘怪人啃咬科学教室手部模型’的校园传说变成现实……”

“乔鲁诺,你小子真的很烦人。”

少年轻笑一声,低下头专心自己的工作。垫在波鲁那雷夫左手的指尖不时轻微移动,在掌心勾起一点若有若无的痒意,在偏着头无法看到的情况下,它和甲油带来的微凉被感官神经敏锐地放大,像芭蕾演员的足尖,在心头跳着不停歇的舞。

他终于忍不住去看乔鲁诺·乔巴拿。少年正捧着他的手,看上去游刃有余,但轻轻抿紧的嘴唇却暴露了他的心情。乔鲁诺再次涂抹一片指甲,那无色的液体干涸后映出他在阳光下闪耀的金发,和眼中暗藏的无穷世界。

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❤❤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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